“小姐,沈督主受得的伤很重吗?”阿兰歪着脑袋,下意识的开口。
傅缳没有答话,却是一个冷眼甩了过去。
阿兰猛地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捂住嘴巴,往后退了两步,“小姐,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祸从口出,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傅缳面色严肃。
沈黔的伤势的问题,除了他和他身边的那几个人,怕是没人能说清楚,要说完全没受伤,那应该也不对,毕竟那苍白的脸色,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但是若说受伤了,这些日子,他人绝对是清醒,没有任何问题的。
或许是不是有一种可能,沈黔受伤是他自己做的。
傅缳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很大,但是她有一点至今都弄不明白,沈黔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意义又在哪。
沈黔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一个太监,他还能谋朝篡位不成。
前朝是有宦官权利过大,甚至完全把持朝政的事情,但是却也跟那些皇帝的昏庸有一定的关系。
可是当今圣上,虽然已经年近五旬,但是从未表现出任何昏庸的一点,甚至可以说,当今的圣上还在运筹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