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
无视自家徒儿惊恐的目光,沈故渊道:“现在的年轻人本事没多少,却总喜欢干杀人的生意,不给点教训,怎么让百姓安居乐业?你说是不是?”
她能说啥?池鱼干笑,狗腿地捶了捶沈故渊的腿:“师父说的都是对的!”
轻哼一声,沈故渊扫一眼她的右臂,撇撇嘴:“少动弹,伤口容易崩。”
“哪儿那么娇气。”池鱼坐直身子,拿起筷子就夹菜:“我又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摇摇头,沈故渊也懒得多说,吃完饭就把人抓到软榻上,给她上药。
下午的雨停了,外头凉丝丝的,但空气新鲜得很。池鱼可怜巴巴地看着,挣扎了两下:“师父,我想出去走走。”
“等会,药还没上。”沈故渊道:“你别动,等会疼着你。”
您上药,一向都很疼的好吗?池鱼连连摇头:“我自己来就好了!”
沈故渊眯眼,心想真是狗咬吕洞宾,正想发个火什么的,却听得外头苏铭道:“主子,悲悯王来访。”
第30章 我给她的胆子
主人在家就是好啊,沈弃淮都不敢硬闯了,还老老实实地通传。
然而,这个主人家脾气不太好,就算人家通传了,他也眼皮都没抬:“请他去花厅坐着,我事情还没忙完。”
池鱼捂着胳膊连连摇头:“师父您去忙吧!我可以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