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罗老头摇上车窗,白璐跟他们仨打了个招呼,一脚油门,直奔津门而去。
剩下三人站在院门前。
“罗先生是神啊,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林逸和钱升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这次的比试,师父们都非常重视,咱们也必须重视起来。
咱们就按罗先生的安排来走,南边没回信之前,我和老汪就跟着白璐练习水性,老三,你找先生要张清单,务必把咱们这次出去的行头全都置办周全。
我跟老汪一会先一人给你转十万块钱过去,不够你先垫着,回头咱们再算。”
钱升一听,立刻拒绝道:
“林哥,你这叫什么话?这不是羞臊兄弟呢?咱们现在可是同门师兄弟,说这些可就见外了。”
林逸却一脸严肃的摆摆手。
“亲兄弟,明算账,江湖上因为钱的事,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的例子还少吗?既然是兄弟,就不能干让兄弟吃亏的事,就按我说的办,以后这就是咱们几个的规矩!”
229 南春北典
林逸,现在既是他们这个小团队的头儿,更是他俩的师兄。
师父不在场的情况下,顶门大师兄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跟师父说的没两样。
何况他说的也没错。
摸金这一行,父子反目、兄弟阋墙的例子简直多的数不胜数。
人性这东西,有时候真的禁不起考验。
当年“八魁”不也是信誓旦旦,一个头磕在地上,歃血为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