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昌南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甚至有几分庆幸自己在辛螺正式接任峒主的当天就一气之下跑回来了,不然的话只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
觑着司昌南的脸色,辛秀竹声音和缓了下来:“我能跑来这里,自然也是有我的底牌的。辛螺不会放过我们两人,与其坐以待毙,我们何不联手将辛螺掀翻下来?
司寨长放心,我一个弱女子,并没有辛螺那么大的野心,只要把辛螺拉下来,我报了这仇就心满意足了,这溪州的峒主,我全力支持司寨长来当!”
只要一举先杀了辛螺,然后让辛秀竹现身人前,揭露辛螺暗中的恶行,自己再派人鼓势,那时候辛螺死都死了,那些个寨长们谁还会为个死人来尽忠?
司昌南的目光不由闪了闪:“既然辛大小姐有心,不如说一说你有些什么倚仗,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恐怕司寨长还不知道吧,珍州原峒主滕玉璧与他二弟相斗而死,现在任珍州峒主的,是三公子滕玉屏,正是我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