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沫初雪赶紧往自己的厢房去。
看着她的背影,敖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敖珟,你真是瞎了眼。
爱你的,你不放在心上,自讨苦吃。
军营里,甘沛霖正忙碌的替将士们熬着药。
药气熏天,连她身上都溢满了苦涩的味道。
好在几服药下去,将士们的情况都有好转,也是没有白白辛苦。
“大小姐,这些让我来就可以了。”留兰看她一身的烟火气,不免皱眉:“您呀,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不妨事,回去也是做绣活,左右也是闲不住。”甘沛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倒是你,病才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大小姐取血救了奴婢,奴婢又怎么会有大碍呢。”留兰正笑着,忽然听见营帐外熟悉的声音。
那是布谷鸟啼鸣。
“好似是有消息来了。”留兰低声道:“奴婢去看看。”
“好。”甘沛霖点头,继续往药炉里添了把柴。
留兰取了消息过来,脸色微微有变:“大小姐,您看。”
绑在布谷鸟脚踝上的信笺,居然是徐柏森的字迹。
纸上面寥寥几个字,写的是见面的地点,还特意叮嘱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