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杜宝说：“这我当然知道，可我的条件有限，去哪里学？”
金来顺说：“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我知道你喜欢有话直说。以你的条件，你更适合做体力活。在意大利，很多行业我们没办法接触，就拿服装行业来说，你应该去学裁皮。”
潘杜宝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前不久，我还叫程飞扬带我学裁皮，可他不想带，嫌麻烦。”
金来顺说：“程飞扬是头牛，只懂得犁田，你又是走直路的人，说话也不懂拐个弯，你们两个碰在一起，当然谈不成事。”
潘杜宝说：“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办？”
金来顺说：“康老师和你的关系很好，现在程飞扬有事没事总爱去找康老师，这事情你可以叫康老师出面，他有文化，懂得怎么说服人。”
潘杜宝觉得金来顺说得没错，他去告诉康丰年，事情一说完，又去干活了。
康丰年听了潘杜宝的话，心里就在琢磨着，怎么去做程飞扬的思想工作？
包笑月说：“要把两头犟牛拉在一起的话，一句话，还真难！不过，你出面应该行。”
康丰年说：“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着手，你就这么肯定说我行，不会是想恭维我吧？”
包笑月说：“当然这么肯定，因为我是你老婆，多少年的夫妻了，我不了解你，还有谁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