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颜对上他的视线，嘴角依然带着笑，“你后悔？”
她摇了摇头，“我从没想过你会后悔，傅西凛，是我后悔了。”
男人的瞳孔陡然放大，随即危险地眯起，“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爱上你。”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彷如沉重的锤打，狠狠敲在男人心口处莫名的地方。
那一瞬间有什么固若金汤的东西，生出了一丝裂缝，凛冽的风灌入，充斥着整颗心脏。
这种疼痛太过于陌生。
陌生到让傅西凛无所适从。
他的脸色阴沉得难看，怒火中烧，却无法在她身上发泄一丝一毫。
“宋惜颜，你……”
他狠狠钳制着她的下巴，呼吸时的热气打在她肌肤上，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你倒是有办法，你怎么这么有办法，嗯？”
每次都能让他的情绪失控，最后又归于原点，所有的理智就像一个笑话。
……她爱过他。
原来她爱他。
“你爱我，是吗？”
男人的虎口卡得肌肤生疼，宋惜颜眼角被逼得通红，听他这么问，笑得越发讥讽，“不爱你，会沦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