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则是完全不慌,他已经考虑到了各种各样的情况,所以不担心。
“那以先生的意思来看做哪件事情我的收益会高一点?或者说我的收益和损失一相比较,得到更多的是哪一种?”
“主公,没有什么东西是算的清的,我无法告诉您究竟是好处更多还是坏处,这是您自己需要做出的决定。我认为两者都可以选择。”
“那我还是选择慢慢蚕食东郡和徐州,我对天子可没什么兴趣,许昌也不过是烫手的山芋,我不想过去。”
“相当正确的选择,主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啊?”
这句话倒是把袁熙逗笑了。
“你不是说好处坏处评判不出来吗?为什么说我没有让你失望?你这句话的意思不还是证明你有偏颇吗?那么你想必早有计划,说出来吧。”
“徐州坐镇的是曹仁,东郡坐镇的是代替了于禁的吕虔。曹仁本身就是名将,吕虔虽然声名不显,但我听闻他治理各郡县的功绩,一直是在曹军名列前茅。这都是不能小看的人,想让他们投降似乎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那么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