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厢房里只有一张床,严讌儿躺在床上沈方鹤就只能坐在床前了。
“这人是谁?为什么好酒好菜招呼你?还留你住在他家?”
“他叫宋财,以前是南塘赌坊的老板。”
“他是你朋友?”
“不是。”
“那他欠你钱?”
“没有。”
“也不是你儿子?”
“当然不是。”
“那他为什么要对你好?”
沈方鹤苦笑道:“那我哪里知道。”
宋财为什么会到落翎岗来?又为什么对自己这般热情?沈方鹤怎么也想不出来。
“明天找个房子,住在这里别扭!”严讌儿说着翻转了身面向了墙壁,衣衫滑落露出腰肢如雪似霜的肌肤,灯光下分外耀眼。
凉溪街不大,人也不多,空闲的店铺也不少,沈方鹤只在街上转了半晌,就看上了一间,难得是屋子宽敞干净,更难得是价格也公道。
在沈方鹤到凉溪的第三天,沈家医馆开张了。
医馆刚刚开业,有好多东西需要收拾,沈方鹤挽起袖子又洗又涮,忙得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