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亲爱的阿托斯,像你这样一位风流倜傥、彬彬有礼的大爵爷,纵然是公主或王后,也躲不过你的爱情之箭啊。”
“这个达达尼昂真年轻!”阿托斯耸耸肩膀说道。
他招呼格里默再拿一瓶酒来。
这时,普朗歇从半掩的门外怯生生地伸进头来,禀报主人两匹马备好了。
“什么马?”阿托斯问道。
“特雷维尔先生借给我去兜风的两匹马,我打算骑上它们去圣日耳曼转一圈。”
“去圣日耳曼干什么?”阿托斯又问道。
于是,达达尼昂告诉阿托斯,他刚才在教堂里意外地又见到了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和那位披黑斗篷、鬓角有伤疤的绅士,怎样成了他思想上永远摆脱不掉的人。
“这就是说,你爱上了她,就像你爱上了波那瑟太太一样。”阿托斯说着,轻蔑地耸耸肩膀,仿佛人类的弱点使他感到可悲似的。
“我吗,根本没有的事!”达达尼昂提高嗓门说道,“我只不过感到好奇,想弄清为什么她显得那么神秘莫测。虽然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这个女人会对我的一生产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