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可是大秦又出了什么事?”一看见舒默,舞惜脱口便问。
舒默表情凝重,看着舞惜,对她招招手,说:“先坐过来再说!”
阿尔萨退了出去,将门掩上,守在外面。除了舒默刚刚称汗的那一年,是库狄在安昌殿中服侍外,后面就渐渐地将这些事交给了阿尔萨。库狄自请去了拓跋乞颜的陵寝,为他守灵。
舞惜坐在舒默身边,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舒默说:“据悉,太子逼宫,废后受伤,如今你父皇已经宣布废太子!同时撤了张普户部尚书的职位。”舒默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的大致情形介绍给舞惜。
舞惜大惊:“什么?太子逼宫谋反了?那父皇可有事?”
“并没有,你别担心。”舒默连忙安抚她激动的心情。
舞惜不敢置信地说:“太子那人我虽说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他给人感觉并不是一个会这样冲动行事的人!”顿一顿,她接着说,“出了这样的事,废太子是必定的了。但是为何要撤张普的官职?父皇从来不是易迁怒的人!难道太子逼宫是他在背后唆使?”
舒默露出深沉的表情,他摇摇头:“以我对大秦废太子的观察,也觉得这样的事不像是他做出来的。相比较而言,我觉得他太过庸碌,没有为君者的决断!至于你说张普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还无从得知。可是从你父皇的旨意来看,可以知道两点。其一,张普必定是牵涉其中的。其二,他必定不是唆使之人。至少,在你父皇看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