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别扭过后,萧月瑟倒也不再闹腾,药端来便喝,饭盛来便吃,却整天神情萧索,只顾望着高楼外的云海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让竭力在旁劝解:“我师父那人就这臭脾气改不了,古怪得很,从不会跟人好好说话……”
“他怎么不会说话了?怎么我听到的都是说他向来伶牙俐齿得很,死的也能说成活的!他便是比天下人都聪明三分,也用不着指着鼻子骂我笨得超凡脱俗……难道我禁足日久,不知道宫里现在竟时兴这么聊天了么?”
清让挠头:“他伶牙俐齿是不假,但只从来不会跟姑娘说话,萧姐姐你就看在他从没跟姑娘说过话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别生气了行不行?你看你这几日越发瘦了,要是气出个好歹,他回来一看,定要埋怨我照顾不周,非扒了我皮不可……萧姐姐,你就全当心疼我哈,别置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