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转身前走。却一下子,一个斥候急急而来,脸色带着悲伤。
“禀,禀主公,西蜀七英……张祖与李锋,二人在东面军中战死。北面位置,陆中将军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其余的营军裨将,亦战死九人。”
徐牧眼神发苦。
这便是沙场,西蜀逐鹿的路,注定要经历一场血的洗礼。
“再传我令,杀北渝将者,本王的封赏,提高二倍。”徐牧恢复脸色,杀意沉沉。
他慢慢侧过目光,有些担心地看去了北面方向。
……
平坦的地势上,卫丰停马回头,冷笑着看向前方。
“狗将,可敢报上姓名!”
一个平平无奇的北渝将军,卖米军的副统领,居然如此本事,临危不乱,颇有大将之风。
“某叫杜巩,见过卫将军。卫将军不如弃暗投明,入我北渝如何?”
“入北渝可不好,入你娘便不错!”
“鄙夫。”杜巩面色如常。手势一压,在他的身后,配合着最后三千的步卒,只剩一千多的卖米军精锐,朝着卫丰的二三百重骑,重新杀了过去。
卫丰大笑,连环马迂回之后,开始新一轮的冲杀。他一直很小心,运用着主公教的骑行之法,只冲杀到半途,又突围而出,一时间,并没有被阻马蹄。
唯有的,是卖米军的锤器,会借着北渝步卒的赴死,将他麾下的白甲骑,不断砸得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