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嬷嬷从未见过孟靖元这般,吓得浑身颤抖不已,连连磕头求饶。
面对石阶之下起起伏伏的磕头,孟靖元并未暴怒,只盯着看了会后,缓声道:“褚芳阁管事不敬主子,滥用职权,数罪并罚,责,杖刑五十,以儆效尤。”
管事嬷嬷被吓得当即一怔,脸色白青,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哭着爬上石阶,跪在孟靖元脚下求道:
“大爷——我、婢子入府数十年,服侍太太,照顾公子,从未行差踏错啊,
便是大爷,大爷小的时候我也是抱过带过的,如今,竟要为了这么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片子下此狠手吗?”
“我有没有说过——”孟靖元正坐起身,此时他的眼里已是冰冷彻骨,却像是强行压制着口尚未吐出的冷气,始终没有发泄出来,
默了半晌,孟靖元又开口道:“她既由太太亲自带入我孟家府门,便是孟家的主子,主子便是主子,由不得尔等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