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你换药,完了咱们就吃饭。”张婶说着,轻轻把小晚按倒,掀开被子扯下她的裤头。
小晚惊恐地蜷缩起来,张婶温柔地说:“好孩子,不怕,都是女人家,我都能做你娘了。”
说着,擦去小晚屁-股上残留的膏药,因为疼,小晚咬着牙不敢啃声,但身体忍不住颤抖,张婶看得很心疼,越发小心轻柔。
冰凉的药膏重新敷上来,痛楚渐渐消散,小晚的身体终于松弛了。
“叫我张婶就好,我是这客栈里打杂的。”张婶伸手摸了摸小晚的脸蛋,温柔地笑着,“昨晚你被我们掌柜的捡回来了,现在已经一夜过去,天亮了。”
门外有男人的声音,张婶说没事了让他进来,小晚便见高大威猛,容貌粗犷的男人端着碗筷进来。
她看呆了,可是食物的香气,也同样霸气地往她身体里钻。
“用鹅肉鸭肉汤熬的粥,难免有些腥,可是败火清毒。”彪叔说,“肉都给你撕成肉丝了,好消化,孩子你太弱了,怕你大块的肉吃下去,克化不动。”
小晚被搀扶起来,靠在了张婶的怀里,她接过粥碗,舀了一勺吹了吹,便送到小晚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