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留下了酒店的地址。
先前因南北闹起的那份不愉快很快消散,我将桌上原本插着的紫罗兰取出来,把这束蓝色妖姬插了进去。
低头嗅了一下,淡淡的花香好似能沁进人心里。
快到下班时间,我拿出化妆包,对着镜子补妆。
我似乎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正式地邀约,仿佛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有点紧张,但也很期待。
下班时间,我开车径直去了酒店,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他预订的那间房。
房间里满地都铺着玫瑰花瓣,长餐桌上点着高脚蜡烛,放着红酒香槟,音响里播放着非常浪漫舒缓的音乐。
可薛度云还没有来。
我是不是太心急了,竟然比他还早到?我是不是应该先离开,等他来了我再进来?
哎,算了,纠结什么呢,夫妻之间,我等他,他等我都是一样。
想通以后,我拉开餐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蜡烛的光照映着我的脸,我的眼,距离很远,我却觉得好似烤着我,让我的血流加速。
他,是要跟我求婚吗?他那天说过,他欠我一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