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头，瞪着顾如烟，“你自己没手吗，为什么吃饭还要让别人夹菜。”
“呃……”顾如烟制止厉符骅再帮她夹菜，“抱歉，我身体不太舒服。”
“不会传染的吧？”小丫头皱着眉头，“可不要传染给我，我之前就听说过符骅哥哥的女朋友是个病痨鬼。”
“小月！”赵老爷子指着孙女的鼻子，“一点教养都没有，出去！”
厉符骅笑着垂下眼，明明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但他的笑脸，却让人瘆得慌。
“厉总！”赵老爷子满脸愧疚，“对不起，我家的这几个孙子孙女，都被我宠坏了。”
“没事没事。”顾如烟瞧见厉符骅不搭话，急忙打圆场，“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又在青春期，叛逆一点，很正常。”
餐厅的气氛不太好，在座的其他人，各怀心思，但脸上都挂着讨好地笑，谈谈工作上的事。
吃完饭，顾如烟和厉符骅就要离开，管家匆匆上前，一张支票递过来，上面是一百万。
“给太多了！”
“拿着吧。”厉符骅懒洋洋的笑着，“你是刘付员老先生的关门弟子，请你来掌眼，他们七位数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