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如今都在任职,一个在前朝,一个在后宫。
若是想的话,二人想要见面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为了不惹皇上疑心,二人心里都清楚,还是要少见的好。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儿,只是我没想到,余夫子竟然会惹上这样的事情,当初在学堂里的时候,也不见他是有那些不该有心思的人。”
说到这里王金枝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晚辈去议论曾经的夫子,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情,她唉了一声:“话虽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此事有蹊跷,就如同你说的,如果真有人故意陷害,也得要拿到夫子手写的信才是,我曾听说过这些可以模仿人字迹,可那些都是需要不少的书信,只是国子监里夫子的那些书信,恐怕完全不够用。”
余长浩虽然古板固执了一点,但却不是个傻子,国子监里的书信,他必然妥当的收拾好不叫人轻易能碰到。
一下子丢失了那么多书信,他不可能察觉不到的。
若是察觉到的话,定然会提前说一下,到时候就算是事情闹起来,他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此事不是自己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