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他骤然想起自己和沈宴禾初见的画面。
傅晓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怪不得,怪不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还故意陷害我,害我被傅言鹤教训,原来你就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傅晓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怕和忏悔之意,甚至嗤笑一声,看向沈宴禾道:“也怪不得你愿意嫁给傅言鹤那个残废呢,怎么?你现在是要来给你妈报仇?”
沈宴禾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她从兜里拿出了一颗粉色的药丸。
上前大力的钳制住傅晓的下巴,把这颗粉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
傅晓连吐的机会都没有,他捂着脖子咳嗽了好几声,看向沈宴禾质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沈宴禾抽了一张桌子上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声线淡淡的说:“一种,能让你体会到,当时你碾压我母亲时,她身上的痛的药。”
“你放心,我医术还行,这药,不会被人检测出来的。”
光把傅晓送进监狱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