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嗯了一声,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往楼梯的方向看了看,摇了摇头转身去了他那间屋子。
第二日一早,孟赢准时到南宫钥门上敲门,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屋里的人睡得太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毛,小声道:“知了,你睡死了吗?”
没人回答,平日里听他这样说话早就跳起来了。
敲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屋里头静得不正常,孟赢终于觉得不对劲,一下子将门撞开。
屋里比外面还黑,冷冷的没有人气,孟赢心下一沉,看着空落落的床,伸手一摸,冰凉一片,也就是说南宫钥从屋里头失踪已经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他想着有限的可能,心里倒是浮起一个想法。
难不成与那两个失踪女子是同一回事?他脑袋“嗡”的响了起来。
南宫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方绣着兰花的床帐,自己不知被谁换了一身衣裳,衣襟重合的外衫是一件宽袖的淡粉色及膝的衣裳,里面穿了一件曳地的白色长裙,一条绣着粉紫花纹的白色腰带将纤细的腰肢束好,长发披在身后未作装饰。
身上是久违的轻松感,每一口气都要比平时进得更多一些。她心里一咯噔,抬手一摸,果然,连裙子都给她换好了,还指望束胸没有被取下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