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听见哭声，心渐渐软下来：“哎，小狐狸好像没有妈妈说的那么坏啊。再说，妈妈也不是他咬伤的。”想到这儿，她飞了回来，站得远远的，对小狐狸说：“小狐狸，你不要哭了。我答应教你画画。”
“天鹅姐姐，你真好。”小狐狸不哭了，乐了。
“不过，我有个要求。”天鹅指了指湖边的两棵树，接着说，“瞧，那儿有两棵树，你在小树下学；我呢，在大树下教。要是你有什么坏主意，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狐狸一个劲儿点头，大声说：“行！行！”
第二天一大早，小狐狸就来到了小树下。等了一会儿，天鹅姐姐也来了。啊，她还给小狐狸带来了画夹和画笔。小狐狸高兴极了，连“谢谢”也忘了说。
于是，他俩一个在大树下教，一个在小树下学，像老师给学生上课一样。不过，天鹅很担心，不时回头瞧瞧，怕小狐狸来伤害自己。可是每一次，她都看见小狐狸在认真画画。天鹅慢慢放心了，回头的次数也少了。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了，什么可怕的事也没发生。小狐狸的画画得越来越好，天鹅和小狐狸都很开心。他俩开始聊天、唱歌、讲故事……可是，不管做什么事，他俩总是待在自己的树下，谁也没有多走近一步。
冬天快来了，天鹅要跟爸爸妈妈到南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