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突然间艳若霞映澄塘的脸,不由自主地吞口口水,然后朝他点了点头。
他眸色一深:“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我再一次点了点头,听那个低低哑哑的嗓子又道:“今晚不走了?”
我还想继续点头,但这个姿势点起头来很不舒服,便开口道:“不走……唔……”
唇被他急不可耐地封上,他或吮或舔,将我的脑子搅得更辨不清南北,辨不清日夜,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人,脑子里唯一的一丝清明还在竭力蛊惑我——什么东西南北,什么白天黑夜,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古人有云:春宵一刻值千金。
却在这个当口,冷不防想起一件极煞风景的事,脸上一烧,止住他的动作,有些羞赧地问他:“我来时换了件宦官的衣服,你……不觉得挺别扭的吗?”
宋诀听后漫不经心应了一下,咬着我的下唇,模糊道:“是有点儿。”我正为他的话黯然,他已将手探向我的腰间,边解我的腰带,边幽声道,“将衣服脱了,便不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