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木村,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的?那么大一个人,服部先生那么大一个人,居然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杀死,你在干什么?你的眼睛是不是这些年过得太安逸,瞎了?”
木村雄一来就被问罪,心情也不爽,他指着北源海的鼻子大声的说:“北源海,服部先生的死,我不比你好过,但你不能把他的死归结在我头上。”
北源海大声道:“这次酒会的安保工作就是你风族在做,现在服部先生出事了,你风族不负责,难道还要我们山族负责?”
木村雄辩解:“北源海,你不在现场,你根本不知道情况是什么样,服部先生只是进去换衣服的功夫,在服装间就出了事,我也想保护,但根本来不及!”
北源海继续:“那服部先生换衣服的时候,你就不知道在门口多派两个保护他的安全,以至于人都从房顶被推出来了,你都不知道?”
“问题就在这里!”木村雄说,“我的人在服装间门口什么都没有听到,服部先生就已经遇害了,而且,那个做事的人,力大无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算是我门口的人发现了,也根本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