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现在都不是重点啦,现在的重点是红红这小家伙貌似在闹别扭,谁不知道今天比武大会对沅家的重要性,看她样子是不想高高兴兴去比武场啊,这六十年伽罗城实权者难道今天就要在他的手中灰飞烟灭?只因为一晚索求无度?
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这面子特么的如何搁得下去啊?沅洪文拍了拍红红的脸,红红嘤咛一声顺势拍在那洪文的大腿上,好吧这是在撒娇的节奏咯?沅洪文低头看了看她,又戳了戳她的脑袋才道:“亲爱的,求别耍性子了,今天对咱们沅家很重要啊!”
“你是在吼我吗?”红红终于睁开了眼睛来,只是剑眉倒竖的样子,任谁也看得出这女娃子在生气,可是她在生哪门子的气啊?昨晚还不是把她侍候的好好的么?
“微臣不敢……”那沅洪文只觉得汗大如豆,心说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正事不干,闹性子之事却手到拿来,说干就干!但,作为当事人的他,可没有说这些的立场,而且他也绝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导致沅家经年基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