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眉眼印笑,“说完了?”
姰暖眨了下眼,点头‘嗯’了声。
“爷知道了。九点多钟,明儿还有应酬,睡吧?”
姰暖哦了声,起身要去熄灯。
腰间却被一条有力手臂揽的死紧。
她纳闷儿低头看了眼,“我去关灯,你先松手...”
“先不关。”
江四爷手臂收力,将人一把拖到床上,又扯落了床帏,俯身凑过去吻她。
床帏曳颤,将里头细微争执声遮的断断续续。
“哎呀,你干什么?不是说让坐月子...”
“...讨点利息不成?大过年,也让爷高兴高兴,憋几个月了?”
“你...呸!唉你别捏,我疼...”
“再喊,爷能让你更疼!”
“混不混蛋!”
“呵,惯的你,还敢骂爷了是不是?看我不...”
“唉唉唉~!错了,错了错了,四爷~!”
深更半夜,两人闹腾起来。
中厅里守夜的红楼和灵槡对视一眼,齐齐站起身,往外面小平台上避了避,以免听到不该听的。
——
翌日初二,早起依然有人拜年。
杜韵仪和季凉带着孩子来的很早,杜审跟席盈昨晚宿在杜公馆,也同他们一起过来。
因着大帅昨日动怒,今日还气色不太好,几人去给他磕了头,也没多呆,便都来了江四爷跟姰暖的院子。
进屋刚坐下,茶还没烧开,姰恪和柏溪、项冲跟楼歆,几人先后脚上的楼。
这些人,都算大帅夫人和江四爷的‘娘家’人和亲戚,今日大家都要在这边一起吃饭,也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