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芮看着他。
周韩深身上还有这次出车祸留下来的伤，都还没好全。
陈芮偏开头，过一会，说：“你既然对她没感情，又为什么会一直留在你给两人准备的房子里，这么多年从来没想过换过？甚至结婚，还要我也跟着住进去，进去缅怀你们的感情吗？”
她顿了顿，说：“还是因为，这段婚姻，本来就不值得你费什么心思？”
周韩深愣了一下：“什么两个人买的房子？”
他想起来，上次陈芮出院，他想让人上去，但是陈芮异常抗拒。
周韩深说：“你听谁说的？”
陈芮没说话，她偏开了头，眼睛渐渐红了。
周韩深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陈芮笑，她说：“离婚没多久吧，当时感觉真是……”
非常难以言喻。
她心平气和告诉陆承余没关系，可怎么会没关系，她是喜欢周韩深的，因为喜欢，才会受伤害，才会在这段感情里，因为周韩深不爱她，而介怀。
要是真的只是为了钱，周韩深给她的，真的已经足够。
周韩深深吸气，他都不知道她还听到了些什么，他说：“当时买的时候没有那个想法，纯粹只是想买一处属于我自己的房子，就和你想买一套属于你的房子一样，我在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