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来,陈行烈绝非好色之徒,反而是一个谨守礼法的谦谦君子。”
“既是谦谦君子,为什么我在凉亭里摔倒,陈行烈拉我一把的时候,却顺势把我搂在怀里,一直在占我的便宜?”
“陈行烈随口一言,就是传世名句,此人显然是腹有诗书的饱学之士,自当言行高洁,为何在说出传世之言的时候,却说出了‘鸡儿’这种粗鄙至极的言辞?”
“此人怎会如此难以捉摸,如此奇怪?以我的心思,竟然看不透他分毫!”
“这样的人物,非比寻常。若是风雨飘摇的大亁皇朝,真能得到此人相助,只怕还真能力挽狂澜,自从天下大兴。”
公孙馨儿微微蹙眉,嘴角却浮现出一抹笑意。
这个表情很奇怪。
陈行烈还是第一次看到,居然有女人在皱着眉头笑的时候,竟然也能笑得很好看。
公孙馨儿悄然说道:“敢问陈公子,何时可以让我爷爷离开陈府?”
陈行烈看了看阿丑,眼神柔和,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