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前面的追风马跃下田埂继续往前奔逃,微不可觉的异样并未引起两人的注意。
姜凯身着亮银甲纵马飞驰,还不忘焦急怒声呵斥:
“许不令,你今天插翅难逃……”
可就在姜凯跃下田埂,骏马四蹄腾空的瞬间,旁边的左战脸色骤然一遍,腰间长剑瞬时出鞘,劈向了旁边的姜凯。
姜凯吓了一跳,还以为左国师的儿子叛变了,刚想抬手格挡,便发觉马匹微微一沉,继而一只靴子从马腹下踹出,连带着一句:
“啊打——诶?”
这个‘诶’,明显是许不令发现有过一面之缘的左战后,略显疑惑,不过疑惑,并没降低突袭的速度。
措不及防的一脚,在左战抽出宝剑的瞬间,便已经来到了左战腹部。
左战宝剑尚未刺出,整个人被一脚踹成了弓腰的虾米,自下往上冲天而起,半空便喷出一口老血。
姜凯脸色霎时间雪白,彼此近在咫尺,长槊根本不顶用,他连忙摸腰间的佩刀。
只可惜,马腹下的人一脚踹出后,身影已经来到马上,双掌合十拍在头盔两侧,直接把头盔拍扁了些许。
姜凯连哼都没哼出一声,便直挺挺的趴在了马背上,长槊掉落在地面。
后方三千铁骑,眼睁睁看着那个白衣人忽然出现,继而国师的儿子飞上了天,右亲王世子生死不明,顿时全都疯了,疯狂抽打马匹追赶,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