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王大雷还是兴奋,“二哥是如何断定这山里有矿呢?”
是啊,他二哥怎么会懂这些?
其实吧,这段时日他们三兄弟凑一块伐竹,嘴上总得聊些什么来打发下时间的,他和四弟都觉得,如今大哥身故,他们兄弟间自然以二哥为先了,但二哥当初说的改过自新是不是改得太过了,有时都能让他们产生,这人是不是我二哥的错觉?
王天震与王薇薇飞快地对视了一眼,王薇薇立刻开始和稀泥编故事了,“这是我听官差头头说的,他们经常押解犯人走南闯北,看过很多山川风物,他说许多看着离奇的事都是有据可查的,如果翻翻县志啊,看看舆图啊,就会知道周围的山里大概有啥,只是山里太大了,找起来费事……”
三叔立马点头,“咱要不把这事跟官差头头说说,也算立功了吧?!”
三叔也不是非要立功,主要是想吃肉了。
王薇薇一听这话还得了,忙劝,“说不得啊,三叔四叔这事得保密,还有芊芊,可不兴对外说啊,你们想想,为何当地人知道山里有矿却不愿意开采,更不愿报官,因为这些东西它一旦露白,都是那些官啊商啊立刻瓜分掉的,弄不好因为采石,百姓还得征徭役,苦啊,苦的都是咱小老百姓。”
四叔猛地一拍大腿,气愤填膺道,“说的没错,最苦的还是咱老百姓,当初咱们养蚕,来跟咱村人养蚕,来收购蚕丝的分明说是什么江南的富商,只做丝帛而已,压根没说真话,这下好了,一查下来说是朝廷管控的丝绸要治罪,被蒙蔽的是咱,被流放的也是咱,官商勾结害咱们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