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什么新闻?”我躲避他的眼神,随手接过他手中的报纸打开,看到几个刺目的字眼。
“能有什么,无非就是暗杀之类的话题,你不喜欢的。”我随口“嗯”了一声,信手就将那报纸丢在了门后的桌上。
三日后,雪终于停了,宋傅生送来信笺,告诉我一切安排妥当,约在码头见面。我坐在床边看着那一纸信笺发了许久的呆,打发佣人出去后,我收拾了行李,但又在提着行李出门欲走时变了心意。
将文沛送我的一件件华服美裙重新放回衣柜,盯着他们出神许久,最后我只穿着那件月白的丝绸旗袍离开。当夜,我冒着寒风细雨只身离开了公寓,在码头等宋傅生来,但直到船开他都没有出现。
第二天清早,有人发现我冻昏在码头上,有好心人将我送回公寓,
待我醒来已是一日之后。我起身,看到桌上放着当日的报纸,头条便是京城烟草富商宋傅生日前被杀的消息,据说他身中数枪,死在离码头不远的路边,死相极为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