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女儿开始要抱要撒泼,他就乐得不行。
就他那个宠法,按陈水玉的说辞来形容,那就是以后娃要天上的月亮,他一定得拼命飞月球取月亮不可。
“山越哥在吗?你们这一阵子都好吧。”
“不好!”陈水玉哼哼:“我那婆婆三天两头来找我家麻烦,我顾着跟她吵架,都已经吵烦了!”
“又怎么了?”薛凌问。
陈水玉气呼呼道:“还不是之前他们太过分,说我生女儿不来给我带,阿越气不过,说他们跟他几个兄弟带,偏偏不帮我们带,那让他们以后别来找我们要钱了。阿越随后就每个月给一点儿生活费,没再跟以前一样那么多,老人家就气了,总上门吵架,骂说是我教坏了他们儿子,还整天骂阿越没良心。”
薛凌皱眉啧啧两声,道:“其他妯娌和兄弟一个月给多少,你们就给多少,跟他们一样就行。”
“就是啊!”陈水玉气恼解释:“可他们还不肯!说什么其他人穷,经济不好,阿越赚得多,就得给他们多。我才不理他们呢!我说了,我们自打过年到现在,全部都是坐吃山空的状态,你们带孙女就不要,挖钱就要——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