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又让人觉得可怜。
“我眼光怎么了?”陈素琴哼笑一声,拈了一颗指头大的珍珠对着阳光道:“我是该享福的时候了,不比得你,青春正好,用来操心些不该你操心的事情。”
“聂家的事情,不该桑榆操心吗?”季曼轻笑了一声:“父亲对桑榆有养育之恩,哥哥对桑榆有照顾之恩,虽然其他人与桑榆没什么相干,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他们被一些人愚蠢的做法给害死。”
“呵。”陈氏不屑地看她一眼:“你倒是说说,谁要害死谁了?”
季曼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一脸严肃地道:“靖文侯是皇上一向尊敬的长辈,封地靖州更是行兵重地,朝堂之上,靖文侯都是被允许看座的。母亲觉得,靖文侯府的地位低吗?”
陈氏放下珠子收回手,不太自在地道:“没人说他们靖文侯府低了,是青云高攀。”
行啊,还能说明白事儿,季曼看着陈氏道:“虽然是高攀,桑榆也不觉得母亲该低尔容一头去,相反尔容是处处孝顺着您,您为何还要反过来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