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
“我问,这是什么?”我倔强的、固执的盯紧他。然后我听到洛梓轩冷情的薄唇冰冷地吐出三个字,“打胎药。”
“为什么?”我奇怪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静,如同一个无知的孩童刨根究底的追问答案。洛梓轩嘴唇动了动,黑亮的眼眸忽然划过一丝沉痛的光亮,但只刹那,又是冰冷如初,他亦固执地重复,“喝了它。”
“为什么?”
“喝了它。”
“为什么?”
“喝了它!”
“到底为什么?!”我腾地将绣架朝徳禄丢过去,点点褐色水渍沾湿素白的绢,妖娆缠绵的并蒂莲突然被一串水渍深深割裂开,阳光下,那一串褐色水渍刺得我眼睛疼痛,泪水盈满眼眶,我努力地眨着眼,不让它掉下来。洛梓轩的视线接触到那两朵并蒂莲时,忽而痛苦一颤,但我却丝毫未察觉,只冷了目光看他。
“只要你打掉它,朕答应你放东方邪自由。”
东方邪,梁迟萱。
顿了顿,他又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阿萱姐姐,我答应你一定会救出东方邪,可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却是如此高昂,我……
看着他我忽然凄凉地笑开来,“你依然恨极梁家人对么?你的骨血里仍旧容不得梁家血液是么?你——”
“这是朕欠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