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在哪里?”他问仆人。
华人管家指了指她的卧室。威瑟斯走上前去敲门。没有回应。他又敲了敲门。
“克罗斯比太太。”他喊了一声。
“谁呀?”
“威瑟斯。”
又是一阵沉默。屋里传来开锁的声音,门慢慢地开了。莱斯莉站在他面前。她没有上床睡觉,身上还是吃晚饭时穿的那件茶会礼服。她站在那儿,静静地望着地方助理警官。
“是您的仆人叫我来的,”他说,“死者是哈蒙德。您做了些什么?”
“他想强奸我,我就开枪打死了他。”
“上帝啊!我说,你最好出来说话。你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地跟我讲一下。”
“现在不行。我做不到。你必须给我点儿时间。派人叫我丈夫回来。”
威瑟斯是个年轻人,面对这种超出他职责范围的紧急情况,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处置。莱斯莉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最后罗伯特赶回来,她才向他们两人讲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从那以后,尽管她一次次地重复讲述这件事,可就连最小的细节都没有过丝毫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