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你了哦!”白年露出小虎牙。
笑闹过后,白年捏了捏一直放在口袋中的那枚胸针:“我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送完礼物之后,我就要去封闭拍戏了。”
这些安宁宁都知道,礼物还是她家里的工匠做的。
“然后呢?”
白年抱住安宁宁,毛茸茸的脑袋在她下巴上拱了拱。
“宁宁,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好苦呀~”
安宁宁一愣。
不可能的人?
风恒?
天!
这傻狗!
小傻狗抱得更紧了些:“他稍微温柔一点呢,你就会想,我是不是有可能呀!他要是态度稍微冷漠点,又会觉得之前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想挑明又不想挑明,怕他拒绝,怕他不喜欢我,又怕我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就不是我了。”
小傻狗泪眼汪汪,直直望向前方,眼神毫无焦距,可却包罗了世间千万种温柔。
安宁宁忍不住伸手揉揉小傻狗的脑袋。
“那我们年年是怎么想的呢?”
她甚至想鼓励小傻狗去表白,只为了不看她这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