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疑心归疑心,皇帝面上并未流露半分,“朕明白,夫人只管放心,朕定会查明是谁下的药,不会让人冤枉了悠悠。”
“多谢陛下。”谢母再次拜谢。
皇帝便又叮嘱了谢安好生歇着,他则走出内屋,干脆在院内查问起来。
随侍们赶紧布好座椅,皇帝便点了明悠先问道,“福泽,月儿说她过来时,撞见你和临安抱在一起,你如何解释?”
“父皇、”赵见月想说这还“解释”什么啊!她都眼见为实了!
然而,皇帝直接喝断道,“你再胡闹,朕先叫人打你五板子!”
赵见月:“!”
见她老实了,皇帝继续看向明悠,“说。”
“启禀父皇,月儿简直是胡说八道!儿臣哪有和兄长抱在一起?”明悠一脸无辜。
赵见月震怒,“我和嬷嬷,我们都看见了!你还狡辩?就在这最里屋,就你们俩!”
“陛下,臣有话说。”龚姑姑拜而上禀道。
“你说。”皇帝允了。
“是。”龚姑姑这才禀明,“臣当时也在长公主殿下所说的屋内,不知怎就变成只郡主和谢师在里头了?”
“你胡说!你在包庇她!你、”
“月儿!”皇帝怒了,“朕许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