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石问天道:“那底下的那些字,你可知道?”
白越本来懒得写那么多字的,但是石问天问了,也没什么不能写的,刷刷地写了出来,但是她写的顺序非常奇怪。
地图上的字是从右到左,从上到下的。但是白越是从左到右,正好相反,也就是说,她从上到下的竖排的字一个个下来,都是单独的字,并不能顺成句。
只有简禹明白,其他人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写。
“因为当时老六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是这样打开的。”白越卷起纸,做了个打开的动作:“所以我就按这个顺序记了。”
对白越来说,她记住的不是一篇文章,而是一幅画,是一段毫无关联的几十个字。
石问天瞪大了眼睛:“你早说你记住了,为什么我还要花这一万二?”
钱多撑着了吗?这是买了个寂寞吗?
幸亏白越是自己人,要是对头,连夜先去把这墓给起了,他岂不是白跑一趟。
那种冤大头的感觉莫名又回来了。
白越想了想安慰道:“虽然我记住了,但毕竟时间太紧,万一我记错了呢?还是有原件比较稳当,毕竟前辈也不是差那一万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