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晕倒多少次了?”
“还好,真的。”堂峭想要扬起一个笑来安慰骆伽,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于是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滑稽。
“我也就晕倒了两次。”
“一次是在你面前,一次就是昨天。”
“也就两次?”骆伽发觉脸上的泪珠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于是她索性不擦了。
甩手将纸巾放到桌子上,她伸出两根比成“V”字型的手指,“你以为这是什么多多益善的好事情么?”
堂峭避开了她的眼睛。
“我,我······”
“我真的觉得我还好。”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骆伽逼她。
堂峭微微侧过了脸。
骆伽双手把住她的肩膀,“怎么不说了?”
“说啊?看着我的眼睛说呀。”
堂峭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什么?”骆伽有些没太听明白。
“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备赛还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我备赛没有取得好结果的话,我又有什么用呢?”
她垂下头来,双手捂住面孔。
骆伽瞪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
“什么有用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