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心也是会变地,就像这叶子一样,青黄虽然看着相似却始终是慢慢变了颜色。
她记事以来父亲母亲的感情十分要好,府中只有一个良妾并不起眼。
后来母亲去世后,哥哥也暴毙在归家的路上,江府男丁薄弱,父亲先后纳了妾又娶了继室。
这些世俗情理之事她本该理解,可是如今父亲怕是连母亲生前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江序月跪在云氏的坟茔前,纸钱烧起的烟让雨雾更加模糊。
央书情绪也很低落,默默地守在江序月身旁不说话。
江序月磕了几个头,声音低韧坚定:“阿娘,你放心,女儿一定会找出线索,不会让您走的不明不白。”
她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却被央书一阵惊叫声吓得抬起了头。
“啊——姑娘……有个死人!”
江序月顺着央书指的方向看去,枯黄的草垛里一个黑隆隆的身影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
“这翠山人迹罕至,鲜有人居住,怎么会有人呢?”江序月给了央书一个安定的眼神,让她没那么害怕。
“听说翠山东面有一处隐密的山寨,住的都是强盗土匪,寻常人根本摸不着路。”央书小心翼翼地说着。
江序月思忖良久,还是觉得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