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跳下马飞奔过来,小脸挤成一团,手足无措地想扶她起来,但又怕弄伤她。
他梗着脖子,没好气地问她:“你没事待树上干吗?”
临鹤疼得咬牙切齿,手臂应该是脱臼了:“种族习惯不行吗?”
那日的狩猎匆匆结束,江府的人带着临鹤回去医治,江渊一直在她房门口待到日暮西沉才跨进去。
临鹤坐在床上看他扭扭捏捏地走进来,声如蚊蚋地跟她道歉。她轻哼一声,当作没听见。
江渊急了,跺着脚问她:“那我明天不出去玩了,陪你过端阳还不行吗?”
临鹤乐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去游船了,沿途临鹤还摘了几片荷叶打算回去做荷叶饭。
江渊偷偷地带了雄黄酒出来,临鹤本想阻止他,但听闻他从小被灌米酒,也就放任他去了。
他一人喝得畅快,临鹤嘴馋,讨了几杯,结果……开始发酒疯了。
江渊心惊肉跳地看着她在船头骂人,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冲击。为了防止她掉下水,江渊干脆打晕她把她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