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道:“王将军,饶命呀,王将军,是我一时性起,听到兄弟们私下议论你对他们管教太严,头脑一热,才办了错事。”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死到临头,还要故意包庇一些事。”王老虎道,“钱可白钱大人,你有什么话要说?”
钱可白从刚才那人的指认开始,就想到这件事会溅到自己身上来,听王老虎一说,他也就明白了,不过,这表面上还没有任何证据,他装作镇定地道:“王将军,此事与我又有何想干呀?”
“这件事,你不想跟我来点解释吗?”
“这与我有何关系。”钱可白道。
“你们这群无赖。”王老虎不禁骂人道,“韩将军刺杀我不成,怕事情败露,在花游节期间,五次到你钱府,与你商议对策,你承不承认?”
“这韩将军与我是好友,而且花游节里,他也时常在杭城里,所以找我来叙叙旧,这有问题吗?”钱可白道。
“韩李彩,这件事,你来说,还是我来说,你不想给自己争取点宽大处理吗?”王老虎道。
韩李彩知道事情已经败露,王老虎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自己再狡辩也是无事无补:“王将军,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