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是村长。”周予安琢磨着程喜刚刚说的那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双胞胎?”执剑伸出两根指头:“一个精明能干的,一个疯疯癫癫的。”
“你这聪明只长一半儿是吧?”周予安敲了他一下:“这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仔细看,除了脸型和眼睛外,他们长得也不是很像。”
“不就是一个胖点儿,一个瘦点吗。”
“去掉那个村长的胡子再看。”
“属下这就把人抓过来。”
“先在脑子里想想,办正事儿要紧。”周予安给村长诊脉:“中了毒,从脉象来看,有两年之久。”
“能治吗?”执剑问着,搭住村长的另一只手腕:“属下不懂医,却懂得分辨脉搏强弱。从脉搏跳动的频率来看是弱了些,跟将死之人差不多。”
“还是有些差别的。”周予安松了手:“不治,他能活一年,治了,最多半年。”
执剑纠结道:“那是治还是不治?”
“治,不治怎么知道真相。”周予安先是塞了一颗药丸,跟着手法利落的扎了几针。
那人十分痛苦,眼球从眼眶中凸出。手成爪状,在地上不停挠着。”
周予安安抚道:“我知道你难受,忍一忍,这是必要的祛毒过程。”
男人听懂了,极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周予安让执剑扶着他,以掌力催毒,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那人喷出一股黑血。黑血中有蠕动的虫子,虫子是黑色的,有点儿像刚孵出来的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