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知道避嫌。”
朝阳宗宗主嗤笑一声。
老者低下头不接话。
“不过是些小事,即是不便,就无需勉强。”仓乾淡笑:“今日人来齐了,就开始吧。”
“阿踽。”他看向仓踽开口。
后者听见他这个称呼不耐的啧了一声,站了起来。
“什、什么开始?!”
南弦宫的内门长老这才反应过来。
七宗掌门齐聚,却坐在他们南弦宫的大殿!杀的还是他们南弦宫的人!
无人在意他的说话声,就好像仓乾说的那样,真的与他们关系不大一般。
“尔等外门长老在何处?在此的,都且站出来。”
仓乾温声细语。
那些外门长老早已各怀心思,听见声音见他眼中并无戾气,有些迟疑,却还没动。
“都是聋了吗?!如此墨迹,是要本座挨个抽出来不是!”朝阳宗宗主虎目怒瞪,不耐烦的呵了一声。
大能威压不容反抗。
到底有人站了出来,有人开头,自然便没人敢墨迹。
他们以为几宗不过是严刑拷打,心中早已有了说辞。
可下一秒他们听见的却是那个高台上的人轻声道:“一共五百人,阿踽,去之十中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