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和蠢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或许是先天不足，但对自我认知清晰，并愿意付出努力尽力改变，后者……没什么好说的。
和姜怀玉这样的人做朋友挺好的，不会有什么弯弯绕绕，你看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心里想的就是什么。
“早点睡吧，你定个闹钟，明天凌晨3点起来，我们一起去干一件大事。”
“好，凌晨3点，那还有时间，那个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洗澡？”
“？？？”沈嘉言脑门上忽然多出了一排问号，完全跟不上对方的思路，“那个是哪个？你又在想什么？”
“我说的那个，就是男女朋友或者男女之间会做的事。”姜怀玉居然一本正经的科普了起来。
沈嘉言心里有点崩溃了。
嘴臭的系统，贱兮兮的顾清雪，这些他都能忍，不过是魔法伤害罢了。
姜怀玉这个，属于是真实伤害了……
“明早有事要做，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嗯？”姜怀玉表示出了发自内心的疑惑，“觉醒者体质比较强，我看你动作很快，身体应该没问题才对。”
她忽然扭头，非常认真的看向了沈嘉言，“以后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我就当一把刀，你来当我的脑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听到这话，沈嘉言微微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开心起来了。
一个实力强大的打手，谁不爱呢？
“当你的脑子可以，男朋友不行，我已经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