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虽然不计较,可咱也不是个吃亏的人。你扯着猪在骂,那俺就扯着鸟说瞎话。要说屁话,咱谁也不服谁。
那赵春花不曾想到陈念然会扯着鸟儿暗骂自己,她刚才的得瑟一下子消失不见。取替的则是一幅气愤地样子,“喂,你个小贱、人骂谁呢?你作死的骂谁是畜牲?”
陈念然觉得好笑,这妇人,还真的……蠢的让人无语呢。嚼了笑容,陈念然慢慢悠悠的走来,“哟,我在骂鸟啊,就象大婶儿你在骂这头贱猪一样的呢。那鸟,不是也是只贱鸟么,我骂它不要乱说鸟语,怎么着……这碍着大婶儿你了?哦,原来……你和那鸟……是同类啊。要不大婶儿你怎么会为一只畜牲打抱不平啊?啧啧……不好意思哩,不曾想大婶儿你和鸟类畜牲是一家人,这个,冲撞了你家里鸟,咱这给你赔礼道歉了。”
“你……你敢说我是鸟人一家!!陈念然你这个娼、妇,我今天和你拼了。”赵春花是个出了名的泼妇,一直以来就只有她冷讽人,打击人的,可在陈念然的手里,却是一再的被打击的对象。如此长久积累下来的怨气,在这一天鸟人事件中,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