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成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陛下，属下这里确实是有一些新的进展，但是许多事情末将真的无能为力。”
“调查那些小喽啰还是可以的，可是调查那些世家门阀，特别是世家中的佼佼者。”
“属下是真的无能为力呀。”
“虽然你们说让小的前去打探一下世家消息，想要知道那些金矿到底是在哪里，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是现如今小的真的是无能为力呀。”
李湛知道，恐怕现如今，这个冯成真的是无能为力。
毕竟现如今他们家族已经没落了。
只能算得上三流家族。
即使是寿司的骆驼比马大，可是世家当中对于等级的划分很是很严格的。
如此机密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会让冯成知道的。
想到了这里，他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李湛还是看着眼前的冯成开口询问。
“那你说一说吧，这几日你打听到了什么样的消息？”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