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了,这次来下聘的聘礼只是一小部分。”
“只要你们点了头,正聘礼还有二十八抬,随时可以抬进舒家!”
舒家人听得满脸茫然,一听说这来下聘之人居然是看中了舒七,更是紧张和在意,追问道,“员外?哪个员外啊?”
王翠萍直接就炸了,“我记得镇上有三个员外,可无一不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还都是有正妻的,就这也敢来我们家下聘,这不是欺负人吗?”
在舒家所有人眼里,舒七就是她们的宝贝疙瘩,绝不可能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做妾。
舒家人都气得不轻,每个人都眉头紧锁。
陈媒婆见他们误会,赶紧解释道,“哎哟,你们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舒二嫂,你误会了,不是员外要娶舒七,是员外家的独子。”
“城东王员外家中就只有一个儿子,以后家产都是儿子的,舒七嫁过去可不就是富太太享福的吗?”
舒家男人们显然不太认识这位王员外家的独子。
徐颖却是之前听说过一些风声,怒气冲冲地说,“王员外家的独子?就那个泡在药罐子里的病秧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