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淮把在茶棚发生的事向他讲了一遍,祝青宁眉头微蹙,道:“按你这般说,一定是茶棚那个老板干的。”
裴明淮道:“不错,之后我便再不曾在茶棚里发现那个笑嘻嘻的店老板的踪影了。”他想了一想,道,“那茶棚倒不像是新搭建的,我对他端上来给我那套茶具很觉有趣,多看了几眼,也是用旧了的器物。”
祝青宁道:“想必是那杀手将原来的店老板给杀了,自己换上他的衣物,冒充老板。”
裴明淮道:“此话有理,只有一点,我有些疑惑。”
祝青宁道:“哪一点?”
裴明淮道:“那茶铺老板给我倒茶之时,十分熟练。蜀地那茶盏,外地均不可见。就算他是练武之人,眼力准头俱佳,他若原本不是个茶铺老板,我也必能看出破绽。可我看他……不管怎么看,就活脱脱的是一个茶老板。”
祝青宁笑了笑道:“也许他本来便是蜀地之人,而且素来也极喜茶。”
裴明淮失笑道:“这个理由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