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听了这话,恍然大悟,“南姐说得很是,这么看,咱们需要先与赞松建立信任。”
司马南点头道,“对。”她目光落在搁在桌上竹简,从中抽出一片,“所以本宫认为,第一日才是最重要的。其后几日循序渐进,反复对赞松加以刺激才会对恢复记忆有效果。”
萧仁看向司马南,把心中的困惑道出口,“殿下,这衣着、语言一时难以相像,会否因此被赞松识出破绽?”
“此言差矣,赞松不是已认他二人为父为母了么。”司马南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可见,这些都是次要的,眼下本宫担心他的身子……太过虚弱。”司马南看萧仁眼,道,“这样,你再和本宫仔细说说赞松身子的情况。”
萧仁沉思片刻,道,“回禀殿下,小国主年轻,身子底子十分好,额上的伤看着虽重,却未伤着要害,痊愈只是时间,日常外出加以防范没有问题。”他紧蹙着眉头,“不过殿下方才所言确实不虚,赞松对微微已是非常依赖,一日三餐都要微微亲随,接下来应该会容易很多……”